我什麼都不想說,什麼都不想做。
處於倦怠期間的我什麼都懶的做,什麼都不感興趣,然而卻沒有述說被無趣充斥著的煩燥感的對象,意識到這點的我也無可奈何。
說了又如何,躁動的心除了自己沒有人能按耐得下來,我只能看著我手下的角色跟我一起,獨自對著虛假的場景發呆而已。